这种大自然的安排,似乎适用于每一个人,特别是孩子不需要太多技术就能帮上忙的活。举例来说,在墨西哥传统的玛雅村庄,孩子会照顾家里,还会在市场上摆摊。人类学家克莱默发现,当地的孩子对自己很有信心,知道自己该做什么,而且做得很顺手,觉得自己是重要的小大人。他们的父母不像西方工业国家的许多父母,从不觉得自己充满压力、沮丧又疲累。在西非国家,孩子三岁就要开始帮忙。人们常说:“有孩子的人不可能穷。”孩子是资产,被爱、被重视。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孩子,可以带来真正的欢乐,因为他们可以做出贡献,“带财”到这个世界。
那些女性都是奢侈品的爱用者,而且自己也是一件奢侈品。
普鲁姆教授说,在娇鹟的世界,以及在我研究的高级女性灵长类动物的世界,美通常是堕落、不理性、没有极限的,可能光彩夺目,但也可能害人性命,那通常是自成一格的世界,脱离实用性与功能性。
对一般哺乳动物来说,压力是大草原上的三分钟恐惧,三分钟后压力就消失了,也或者你已经被吃掉。
研究母性的社会生物学家赫迪告诉我们,做母亲会碰上的一切,都和取舍与选择有关。现代人和早期的女性人类祖先一样,也和世界各地的动物一样,我们会试图取得平衡,让已经出生的孩子和未来再生的孩子,可以享受到同样的资源,同时也得让自己能够活下去,不然每个人都会死,或是过得很辛苦。
在我们内心深处,其实知道人类承受着集体灾祸:我们失去孩子的概率,永远和保住他们一样高。对当妈的人来说,大家除了都会抱孩子、喂孩子,埋葬自己的婴儿,其实也是古往今来的母亲共同的经历。上一秒我们还在孩子膝盖擦破皮时安慰他们,下一秒我们也很可能在孩子死亡的时候,安慰自己与他人。
我要对所有的女人致上敬意,不过最重要的是敬莉莉与妮萨,敬这世上偏偏被挑出来,承受着不可承受之痛的许许多多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