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息论的价值观是要求选择权、多样性、不确定性和自由度。我们不只想老老实实地活着,我们还想活出“信息”来。
所以不论你是学习知识还是健身养生,主动拥抱不确定性,时刻挑战自我去应对新局面,才是符合“天道” —— 也就是进化论 —— 的做法。
信息就是意外。从“信息论”这个维度出发,有两种事情是特别值得我们去做的:
*出乎别人意料的事;
*给自己增加选项的事。
信息论的价值观是要求选择权、多样性、不确定性和自由度。我们不只想老老实实地活着,我们还想活出“信息”来。
所以不论你是学习知识还是健身养生,主动拥抱不确定性,时刻挑战自我去应对新局面,才是符合“天道” —— 也就是进化论 —— 的做法。
信息就是意外。从“信息论”这个维度出发,有两种事情是特别值得我们去做的:
*出乎别人意料的事;
*给自己增加选项的事。
各种新闻站点给我们明星八卦,其实跟色情一样,属于人性的基本需求,只不过明星八卦可以在办公室里浏览而已。
每个人的所谓个性,被淹没在了众人的共性之中。
我认为出现这两个问题的根本原因在于,我们跟大多数人真的没有什么本质区别,而广告和推荐真的不需要太精确。电视广告是最不精确的投放,但是这么多年来广告商也认了,而且效果也还可以。
所谓的小众需求和“长尾效应”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明显,互联网时代胜者通吃反而还加剧了。
数据分析基本上就相当于是“人性测试” —— 你越测试就越觉得人性是黑暗的,但是殊不知黑暗本来就是你给测出来的!
但即便是这样的计谋,也跟骗术一样,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,那就是它们说的都是“零和”游戏。
老师让全班所有同学都想一个数字,说谁想的数字最接近全班平均值的2/3,谁就获胜。那如果我们假定所有同学都足够聪明的话,正确答案应该是0。
当然,这绝对不是说可以理解的现象就*应该*长期存在。博弈论更重要的作用,是告诉我们如何改变不好的局面。
如果一个局面已经好到没有帕累托改进的余地了,这个局面就叫“帕累托最优”。一个理想的、令人快意的世界应该是帕累托最优的。扎堆显然不是帕累托最优,分散才是帕累托最优。
帕累托最优是个*不稳定*的局面。理想青年喜欢帕累托最优,但是博弈论告诉我们只有稳定的局面才能长久存在。
帕雷托最优(英语:Pareto optimality)
“压倒性策略(Dominant Strategy)”。这个策略压倒其他一切策略,不管对手怎么做,这个策略对你来说都是最好的。反过来说,不招供,对囚徒1来说则是一个“被压倒性策略(Dominated Strategy)”,也就是不管别人怎么做,你这么做对你都是不好的。
纳什均衡(Nash equilibrium)的意思就是这么一种局面,在这个策略组合里,没有任何一方愿意单方面改变自己的策略。
学习了博弈论,你就多了一个观察世界的眼光,你会发现生活中有很多理性选择之下的困境。而你知道,造成这些困境的常常不是参与的人,而是规则。
防止背叛,最直观的办法就是把单次博弈变成重复博弈。
所以在真实世界中,以牙还牙并不是最好的策略,它不够宽容。博弈论专家提出一个改进版的以牙还牙:对方背叛我一次,我继续合作;只有当对方连续背叛我两次,我再报复。研究表明,在有可能出错的博弈中,这个办法的效果比以牙还牙更好。
网上流传一句话叫“上流社会人捧人,中流社会人比人,下流社会人踩人”。这句话说得很难听,但是有几分道理。合作的利益大就不会竞争,背叛的成本低才会背叛。
基辛格说:“威慑有三个要素:实力、决心和让对手知道。”
第一,我有实力摧毁你。
第二,我有决心摧毁你。
第三,你得知道我有实力和决心摧毁你。
所谓有决心,就是美国绝对不能允许苏联这么想。所以美国制定了一个极其武断的核战争政策 —— 发动核战争不需要经过国会讨论批准。总统随身携带核按钮,只要总统和国防部长两个人同意,立即就可以动手。
这是一个非常不稳定的政策,但只有这样才能让对手相信你的决心。所以核威慑真是恐怖平衡啊。
可信 = 别无选择。
为了发出可信的威胁或者承诺,你必须主动束缚自己的手脚。
Facebook 不是第一个社交网站,亚马逊不是第一个在网上卖书的,Google 不是第一个搜索引擎。先发者要是占不住市场,它的唯一价值就是给后发者提供了宝贵的信息。
先发者暴露信息,后发者利用信息。这些信息包括成功的经验和失败的教训。
首先你要考察自己往左踢和往右踢进球的概率分别是多少,然后你应该合理搭配往左踢和往右踢的几率,以至于让守门员不管是扑左边还是扑右边,你进球的概率都是一样的。
也就是说,你的混合概率选择,应该把对手能得到的最大报偿给最小化。在这种情况下,因为守门员往左往右都一样,他就没有什么确定的好办法。冯·诺依曼证明,这是对你最有利的混合策略。这个结论,叫做“最小最大值定理(Minimax theorem)”。
那既然买保险的大都是病人,保险公司就不得不提高保险费用。
可是保险费用提高了,健康的人就更不愿意买保险了。这个恶性循环叫做“逆向选择” —— 你选出来的,都是你不想要的。
信用卡公司有个手段叫“余额代偿”。比如你在其他信用卡公司欠了钱,你可以把这笔余额转移到我们公司来,我们公司给你一个更低的利率,甚至可能前几个月你先不还。这一招并不仅仅是吸引新顾客 —— 更是筛选有价值的顾客。
“维克里拍卖(Vickrey auction)”,也叫“次价密封投标拍卖(Second-price sealed-bid auction)”。这个拍卖方法是暗标,每个竞拍者只出价一次,放在信封里不让别人看到。出价最高的人中标 —— 但是,他最后付钱不是出自己竞标的价格,而是出第二名竞标报价。
幼儿园老师教小孩玩游戏,首先应该教的不是怎么赢 —— 而是在发现自己要输了的情况下不掀桌子,继续玩下去。三个人下跳棋,你掀桌子别人就没法玩了,那下次谁还愿意跟你玩呢?
用概率论分析极端事件你得这么看 —— 发生在一个特定的人身上,比如说千分之四,是个很低的概率;但是要说一大群人中有没有这么一个特定的人,那就是很高的概率。这就好比说买彩票。具体到让*你*中大奖,那是极其不可能的事情 —— 但是千千万万个买彩票的人中,有一个人中了大奖,那却是必然的事情。
我觉得,根据概率论,地球文明和外星文明相遇,是及其不可能的。文明的诞生是小概率事件,但在苍茫宇宙和漫漫时间长河中,诞生多个文明是大概率事件。然而其中两个文明能相遇就可能不是大概率事件了,而地球文明恰好又是这两个之一,就几乎可以确定不是大概率事件,甚至又是小概率事件。
“对小区别的自恋(narcissism of minor differences)”。越是背景相似的两群人 —— 比如既是邻居又是亲戚的两个家庭 —— 越是互相看不上眼。我们最强烈反对的,是跟我们最相似的人。
脑机技术的颠覆性在于,它在试图替代五万年来我们赖以为生的协作工具:语言。它要绕过语言,建立一个能让大脑和外界直接沟通的全新界面。
大脑能重新定义身体的边界
拉玛钱德琅认为,幻肢现象是因为失去的手,仍然被大脑定义在身体的边界之内。当大脑频繁指挥,比如说让手活动,手却一动不动的时候,大脑就觉得,这只手瘫痪了。于是就有了僵硬或者疼痛的幻肢感觉。
我们压根不知道这种复杂的运动活动,脑电反应是什么样的。所以利亚诺这样的受试者去做“运动想象”,具体想些什么呢?
他想象的是“眨眼”,或者想象“动舌头”。这些信号是科学家可以采集到的,这就是“运动想象”。然后,科学家再把这个信号,翻译成让机器向前走的指令,
比如你可以去搜索引擎找到任何问题的答案,能完成惊人的计算,可以存储超级大量的信息。从这个角度看,今天的人类和20年前的人类,甚至不是同一种生物了。
假设大脑中1%的神经元同时放电,相当于能1秒就发送400部高清电影。
如果想要让大脑能够无障碍与机器沟通,脑机接口就应该也可以1秒发送和接收400部高清电影。但这是非常高的带宽,大概是现在最大带宽的几十万倍。所以谁能先解决带宽的问题,谁离数字化第三层就更近。
其实不是,脑脑交互根本不是语言的直接交互,而是一种“无损”的大脑信息传输方式,脑脑交互彼此传递的本质就是神经元群的活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