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末

Prof用了大概两个小时,洋洋洒洒的十页笔记,证明了一个data structure的amortized run time complexity。我正在回味着这种数学的逻辑美。这时,一位中国移民(btw, 这里我要插一句,我也是中国移民, no offence) 问了一个“总结性”的问题:我们应该从中学习到什么,或者说您考试的题目将如何针对这个证明过程来考。Prof傻了,愣了一阵子,不好意思地说:I am only contributing to the education, not trying to teach u sth and test u on.

我并不针对问题本身,因为我相信,no such a question is an stupid question。但如果你还隐约觉得我有看不起这个问题的成分,那我就承认好了。

记得在Death Psychology的第一节课上面,Prof问大家学这门课的目的,坐在最前面的三四十岁的几个先生女士,说他们到了这个年龄,身边的人或者父母一辈,都已经体现衰老,甚至死亡。他们想通过学习Death Psychology,帮助自己亲友甚至自己的孩子,正确积极地去理解死亡这件事。

如果根据老佛洛伊德的理论,我自己是这样理解求知的,求知为了好奇心的是id(本我),求知为了自我完善而达至最后与人为善的是superego(超我),那么首先考虑考试题目会怎么出的就是ego(自我)了。人大部分时间都是用靠ego活着的,纯粹的id和superego是不容于世的,因为世俗人习惯用世俗的眼光看这个世俗的世界。聪明的中国人打心里明白这一点。所以中国人到哪里都很吃得开,世界没有哪个角落是中国人活不了的。

引申出来的现象就很有趣了,还是老佛的理论,id是顽强而具冲击力的,时刻想冲破ego,而要活得更体面,ego要耗费人的大量精力,去打压id。对比傻乎乎的老外,中国人(甚至亚洲人)愁眉苦脸眉头紧锁苦不堪言的外表,除了来源于战争和几代人对生活的危机意识外,或多或少,都是整天ego打id,打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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