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his couple of days, it gets warmer. I’m just thinking of going out for a run, it starts to rain. ![]()
Month: February 2005
矛盾双方,对立统一——open source不外如是
我个人是崇拜英雄的,一如我崇拜UCB的师生,他们对Linux的贡献精神。我喜欢从比较大的角度着眼,什么有利于人类的进步发展,我就觉得是好的。MS等公司的垄断市场的做法,显然对科技进步有阻挠因素,由于对知识产权的保护,源代码的不公开,导致不能利用全部人(特别是某些天才)的智慧来共同进步,主要的浪费体现在(从整个人类看)同样的知识重复研发,还有旧知识没有及时为新知识的研发提供平台,这就如同一个自私的巨人,不让你站在他的肩膀上面看世界,你要看得更高更远,请自己成长为巨人(还是在自私的巨人的打压中成长)。这也许就是除去经济冲突外的,MS等技术垄断型公司为人诟病的一点吧。
现在让我们来看看矛盾的另一面,open source,管你是不是天才,你能拿着现成的源代码,做出任何的修改,然后对外发布你的“杰作”,让人类分享你的智慧成果。听起来不错。慢慢品尝一下吧,或许你会发现里面甜中带酸。在计算机领域,我是这样定义天才的:每次对产品的改动,找到并消除一个bug,同时连带创造少于或等于一个bug的人。从一个动态平衡的角度,不难看出这个产品会越来越好。但可悲的是,在coding的世界里,这种天才绝对属于少数。如此一来,结果会变成如何呢?结果是,让人类分享你的“智慧成果”。
这些投放市场的产品,就如同没有经过质检的零件,而当需要他们组合成一个更大的产品时,情况可以变得更糟。就如同90年代的美国车和欧洲车的区别,每一个零件的质检要求都低一点,外加组装的随便一点,整辆车的性能寿命就不是只差一点点。有时甚至组装不起来,因为产品本身与声称功能远名不副实。我这几天把时间都花在尝试不同版本的RTAI,KERNEL,GCC之间的组合就是一个很好的例证。引申出来,open source也在不断的消耗人类时间精力,大家(除少数天才)在不太严肃认真的工作环境下,创造出一堆次品和废品,同时,把很大一部分时间,荒废在捣弄其他人之前产出的废品上,各人在为其他人的错误(创造的bugs)付出代价的同时,再制造一些新的错误留待后人品尝。
其实,到底open source与否,不重要了,矛盾双方,从来缺一不可。
真正有利于人类发展的,其实是open standard。PC机之所以能如此快速的发展,同时不可置疑的推动着人类进步(我认为的至善),全赖于当年IBM的open standard,“IBM兼容机”,多么响亮的一个词,到现在,终于稍微明白了。所谓兼容,只要你follow the standards,你就是一台IBM PC机。当然了,后来出现的不少兼容问题,都是当初的standard不够面面俱到导致的。MS也渐渐意识到这一点,积极参与了不少standard的建立,里面不可否认有经济因素的考虑(无可厚非,公司的最终也是唯一目的是利润最大化,这是我读企业管理的第一课就教的了),但同时也是在为人类做好事。
好累
忙了三天,RTAI, Linux Kernel, gcc,快疯了。对linux和Open source阵营,有一些新想法了,不过现在实在是累,脑袋转不起来了,睡一觉起来再写,将近60个小时没有休息,估计脑袋要亢奋一段时间才能入睡。。。
Happy V day!
没有情人的情人节,深刻检讨一下,下不为例。![]()
轮回,元神,宗教。。。
在看《西藏生死书》,里面显然是赞同轮回的,要轮回的,肯定不是肉身,这个臭皮囊早就灰飞烟灭了,轮回的肯定是一种肉眼看不见的,一种物质,或者是一种精神。我不确定,但似乎我是相信除肉体以外,存在其他东西的,至于是灵魂,元神还是别的,就不考究了。
正如我之前在一本书上面读到的。作者钟爱Mustang跑车,自从五十年代,买了一辆之后,几十年保养得很好,但零件也会衰老,于是,坏了修,修不好的换,几十年下来,没有几件零件是原来的,然而在作者的角度看,它仍然是自己心爱的Mustang。那么人呢?新陈代谢,头发指甲长了又剪,剪了再长,细胞血液都在每天更新,你出生的时候叫做张三,到你辞世的时候,几乎没有“零件”是出厂时的原装件了,但人们仍然会说,张三去了。这样看来,人,这个整体,是不是除了肉身以外,还有些东西是存在的,用来使你从始至终保持着张三身份的。
这样引申出来,又有一些发挥。例如,断了一条腿的张三,还是张三,但是那条断腿本身,只要脱离了活着的张三这个整体,就不再是生命体,当然你更不能称呼那条断腿叫做张三。这比较好理解。但是如果不是人,而是蚯蚓,从中断开,变成两条活生生的蚯蚓,继续存在下去。如果他有名字,原来叫张三,后来两条谁才是张三呢?或者谁才是原来的那一条呢?又或者其实还有没有原来那一条呢?
从这个角度来看,肉身的存在依靠灵魂来识别,但是灵魂本身脱离了那个肉身,它又不再是代表哪个肉身的灵魂(蚯蚓的例子),而是失去灵魂的灵魂。
有趣的是,这就像讨论先有鸡还是先有蛋。首先,这里的蛋,是指鸡蛋,如果问题讨论的是先有鸡还是先有猫蛋,哲学家们会很生气的,因为他们不讨论这么肤浅的问题。那么,鸡蛋生出来的如果只能是鸡,或者不从鸡蛋生出来的不算是鸡,也应该成为讨论的前提。然而前提一摆出来,但答案也跟着出来了:鸡和鸡蛋同时出现。要不,前提无法成立。
类似的,灵魂和肉身同时存在,肉身死掉,灵魂当然还可以存在,但看清楚了,这灵魂早已不是原来的灵魂,没有了灵魂的灵魂不能叫灵魂了,就等于不是从鸡蛋里生出来的生物你可以给它任何称呼,但这称呼绝对不能是鸡,至少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鸡。
所以说,灵魂这东西是存在的,但人们永远也找不到,因为灵魂已经不在了。
许多伟大的科学家,晚年都投身宗教,一定有道理的,我不相信人的认知会倒退,他们一定是看到了更高的。我对宗教几乎没有研究,宗教对这些问题讨论得很透彻,等我(以后老了)有兴趣的时候,一定会读读的。现在还是去睡觉吧,明天还要看advanced data structure的笔记,唉,这个肉身阿,这个灵魂。。。
《西藏生死书》
后来我才知道,每一个修行人都梦想在他上师面前去世的福报,让上师引导他走过死亡。
蒋扬钦哲正在告诉我们,他对于死亡丝毫不恐惧,这并不是说他对死亡看得很草率;他经常告诉我们他怕死,警告我们不要幼稚或自满地对待死。
西藏人起得很早,为着能充分使用自然的光线。天一黑我们就上床,破晓前我们就起床;当第一道曙光照临前,背负行李的牦牛就出来了。
我发现今日教育否定死亡,认为死亡就是毁灭和失掉一切。换句话说,大多数人不是否定死亡,就是恐惧死亡。连提到死亡都是一种忌讳,甚至相信一谈到死亡就会招来不幸。
其他人则以天真、懵懂的心情看待死亡,认为有某种不知名的理由会让死亡解决他们的一切问题,因此死亡就无可担忧了。
上师们知道,如果人们相信今生之后还有来世,他们的整个生命将全然改观,对于个人的责任和道德也将了然于胸。上师们必须怀疑的是,如果人们不深信这一世之后还有来世,必然会创造出一个以短期利益为目标的社会,对于自己行为的后果不会多加考虑。
死亡既不会令人沮丧,也不会令人兴奋,它只是生命的事实。
在地球的任何地方,死亡都可以找得到我们–即使我们就像是在一个可疑和陌生的地方不停地转头设防–如果真有什么方法可以躲避死亡的打击,我将义无反顾–但如果你认为可以幸免一死,那你就错了。
也许我们害怕死亡的最大理由,是因为不知道我们到底是谁。我们相信自己有一个独立的、特殊的和个别的身分;但如果我们勇于面对它,就会发现这个身分是由一连串永无止境的元素支撑起来的:我们的姓名、我们的「传记」、我们的伙伴、家人、房子、工作、朋友、信用卡……,我们就把安全建立在这些脆弱而短暂的支持之上。
因此,当这些完全被拿走的时候,我们还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吗?
如果没有这些我们所熟悉的支撑,我们所面对的,将只是赤裸裸的自己:一个我们不认识的人,一个令我们焦躁的陌生人,我们一直都跟他生活在一起,却从来不曾真正面对他。我们总是以无聊或琐碎的喧闹和行动来填满每一个时刻,以保证我们不会单独面对这位陌生人。
我们的生活步调如此地紧张,使我们没有时间想到死亡。为了拥有更多的财物,我们拼命追求享受,最后沦为它们的奴隶,只为掩饰我们对于无常的恐惧。我们的时间和精力消磨殆尽,只为了维持虚假的事物。我们唯一的人生目标,就成了要把每一件事情维持得安全可靠。一有变化,我们就寻找最快速的解药,一些表面工夫或一时之计。我们的生命就如此虚度,除非有重病或灾难才让我们惊醒过来。
我们总是认为改变等于损失和受苦。如果改变发生了,我们就尽可能麻醉自己。我们倔强而毫不怀疑地假设:恒常可以提供安全,无常则否。但事实上,无常就好象是我们在生命中所碰到的一些人,起先难以相处,但认识久了,却发现他们比我们所想象来得友善,并不恐怖。
就以海浪为例吧!从某一方面看,海浪似乎具有明显独立的个体,有始有终,有生有死。从另一方面看,海浪本身并不是真的存在,它只不过是水的行为而已,「空」无任何个体,而是「充满」着水。所以,当你真正思考海浪时,你将发现它是由风和水暂时形成的,依存于一组不断在改变的条件。你也将发现每一波浪之间都有关联。
试着观想这里有一只花瓶,瓶内的空间与瓶外的空间一模一样,却被脆弱的瓶壁所分隔了。我们的佛心被包在凡夫心的瓶壁内。当我们开悟时,就好象花瓶破成碎片,「里面」的空间与「外面」的空间结合为一。它们合而为一:当下我们才发现,它们从未分离也并无二致,它们是永远相同的。
《圆舞》
当大人像小孩的时候,小孩只得迅速长大。
后来在人生道路上,吃了许多许多苦,但首宗,还是寄人篱下之苦,比生老病死更甚。
从那个时候开始,我发誓要有自己的家,有自己的巢,在外头受风吹雨打,回来亦可关上门舔伤。
"它叫圆舞,无论转到哪一方,只要跳下去,你终归会得遇见我。"
"记住,真正有气质的淑女,从不玄耀她所拥有的一切,她不告诉人她读过什么书,去过什么地方,有多少件衣裳,买过什么珠宝,因她没有自卑感。"
日后就明白了。
说简单点,姿态要大方,切勿似小老鼠偷到油,或是似小捞女找到户头。
"十年寒窗,十年苦干,再加上十足十的运气,才能有一份事业,你别把事情看得太容易,大多数人只能有一份职业,借之糊口,辛劳一生,有多少人敢说他的工作是事业?"
清洁溜溜,令人惆怅,太整齐了,家似酒店。
喜欢搜集东西,是因为没有安全感,这是后来心理医生说的。
傅于琛说:"美丽的女子倘若不靠美色工作,更加美丽。"
他指的是长得美的天文学家、医生、教授。人们始终把职业作为划分势利的界限。
我终于说:"但那是要寒窗十载的。"
傅于琛问:"你急着要干什么,有猛虎追你?"
她原不必如此,普通新相识朋友,何必担这个关系,实牙实齿帮别人作决定,弄得不好,被人怪罪。
多少假撇清的人会得冠冕堂皇地把事情推得清洁溜溜,"你自己想清楚吧,谁也不能帮你。"
我是真的很懒
landing了之后,因为还有学校的保险cover,我就一直都没有办OHIP。今天心血来潮,带齐了所有文件,到health centre,结果还是办不成。前台小姐问我是不是这半年都不在加拿大,我说在阿,她怎么说也不信,然后开始掰手指跟我数,August, September, Nov, Jan, Feb…她数得似乎很过瘾,至于漏了十二月也不自知,当然了,我也不会去纠正她了。像我这样懒的人也的确很少,随缘吧,下次再来。
Happy Chinese New Year to everybody
Enjoy the year, have more fun. ![]()
一些roadshow的经验补漏
昨天在CNE上面的promotion,以一个小学生的角色,跟一众商家取经,获得经验如下:
- 连笔都忘了带在身上,失败。
- 没有可以留在对方手中的brochure,除了名片。[后来补上了,当时效果不错,反正各商家都没有很抗拒的感觉,至于真正最后有多少成效,至今没有反馈,anyways,拭目以待]
- 没有大幅标语海报(这一条不算教训,我们本来就是借光,不能喧宾夺主)[Charlie的那张不错,今天下着雨,在回家路上又看到那种质地的,可以适应各种气候,而且不算贵,不错]
- 没有client列表,很难推service,缺少说服力[老老实实,集腋成裘,厚积薄发]
- 穿着不够得体[见官之前,三十大板,在所难免]